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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校園悲情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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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看來這個世界的法則沒有那麽古板,不像之前那些。

——他還真挺帥,我都有點喜歡上他了。

“怎麽,要易主?”

——哪裏敢,他再好,也不及你十萬分之一。

男人身姿峻拔,站在高樓頂端,淩冽的寒風鼓動他單薄的深色襯衣,發出獵獵聲響。咫尺之間就是萬丈深淵,可他面上半分怯意都沒有,反而帶著明顯的興味。

任何地方都有bug的存在,別說小說世界,現實世界也同樣不例外。

林茂他能利用法則,肆意行為,顯然心裏已經有其他想法了,沒有人在知道事實後,還會心甘情願被操控一生,就算有,那也必然是某種存在,讓他無法割舍。男人了解林茂,比他本人還要了解他,他能從npc變為覺醒者,那麽林茂也總有一天會從扮演者變為反叛者,只是時間長短而已。

他開始期待那一天的早點到來,他想要看到他最耀眼的那一面。

面前湧上來的人都全部戴著邪惡可怖的面具,他們什麽話也沒有說,只是朝著林茂圍攏,林茂被堵在墻角邊,他完全驚懼無措,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樣惡意圍攻他,有鐵鉗砸在身上,林茂發出痛苦的叫喊,他身體不痛,但神經牽扯到整個頭部,都裂開般,叫他痛不欲生。

救命!

林茂抱著頭,蹲了下去。

救命,誰來救救他!

他們會發現的,會發現他其實已經早就死去,他是具屍體,他會當成怪物送進研究室被解剖,被很多穿白大褂的人小白鼠一樣圍觀。

他不要那樣。

救命!

林茂心底發出無聲吶喊。

“都住手!”一道天神般的聲音降臨,所有人動作被按了暫停鍵一樣,忽然頓住。

高大帥氣的男生排開眾人,往最裏面走,走到被毆打的人面前,他站定了腳,緩緩彎下腰。兩手伸出,將渾身顫栗不已的人拉了起來。

“別怕,沒事了。”肖逸笑容溫和,眼底卻是一片寒霜籠罩,林茂太過恐懼,全然沒看清肖逸的神色,他只知道肖逸來了,他聽到了他的求救。

“肖逸,他們、他們要殺我,救我,救我。”林茂不停的顫抖著聲音說,他還在膽怯著,深怕肖逸的出現只是自己的幻想。

撫摸著蒼白羸弱的臉,肖逸安慰道:“沒有,你看他們現在停手了,好了,我們回去。”

林茂蜷縮在肖逸懷裏,把臉垂低,不敢去看周圍,他還處在巨大的恐懼中,短時間內是不大可能走出來。

肖逸半摟著林茂步出建築工地,在出口那裏,看到站立在一邊的向東,肖逸淡漠地一眼掃過,然後和林茂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很快回到住處,肖逸將林茂安放在沙發上,他則到樓上拿醫生留下來的傷藥。

林茂的傷都在後背,他自己沒有感覺,不過要是換了另外一個人,這會估計早被打暈了。也就他因為是屍身,沒有感覺。除此以外,那些人給他帶來的驚恐和無助,依舊像無形的手,在死死禁錮著他全身,乃至是靈魂。

兩手環抱著自己,將顫抖不已的身體蜷縮進沙發的角落裏。他覺得自己眼前似乎產生了幻覺,總能看到很多影影綽綽,這些影子從四面八方,每個角落朝著他兇悍地撲過來。林茂牙關打顫,發出了細微的撞擊聲,他兩眼緊盯著地面,不敢將眼睛移到別處,也不敢閉上。

因為一旦閉上,那些黑影就會露出清晰的樣子來,邪獰可怖,叫人膽寒,他害怕膽怯到了極點,想躲避到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地方。

拿了傷藥,肖逸下了樓,到沙發邊就見到幾乎蜷縮成一團的男生。

肖逸深眸微黯,男生至今的所有遭遇,都是他一手促成的,為了達到那個最終得目的,眼下已經快要成功,不知道因為什麽,他心底沈甸甸的,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其間時隱時現。

肖逸手伸過去,剛挨到林茂肩膀,林茂就抖了一下,身體直往後面躲。

這是連他也害怕上了?肖逸微低頭,去看林茂的眼睛,林茂眼簾半垂,目光發直。

他擡頭,轉向林茂後背,那裏衣服破碎,只是粗略看了下,就能肯定,底下一定血肉翻飛。

忽然他覺得有股怒氣,從體內深處爆發出來,他甚至想要將所有碰過他的其他人,都一一除盡。

壓制著這股怒氣,肖逸把聲音放緩,大概這件事過後,這個人就該對這個醜陋惡心的世界失去信心,那麽他就真的將完完全全只屬於他一個人了。他的心,他的身,都將毫無保留,只歸屬於他。

肖逸輕撫林茂冰冷的臉頰:“你受傷了,讓我幫你上藥,好不好?”

林茂頭微微搖晃了一下,他身體不痛,只是心恐慌的厲害,他不想說話,更不想看到任何人。

就算是肖逸他,這個時候,他也不想要見到。

林茂的不配合,讓肖逸將手裏的藥罐緊攥的變了形,一些藥膏從出口那裏滲透出來,滴落在地板上,粘稠泛著苦澀的藥水味。

“林茂,是我,肖逸,你喜歡的肖逸,我不是他們,你仔細看看。”肖逸兩手握著林茂肩膀,溫柔但又不可拒絕地將林茂身體往上推。

林茂嘴唇緊抿,畏縮地掀起眼簾,去看正和他說話的人。

是肖逸,他一直都知道,可是為什麽是肖逸?

那個時間,那個地點,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那裏?一切都是肖逸安排的,因為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說了喜歡他,所以這算是對他的懲罰。

可是明明肖逸也向他說過,他也是喜歡他的。

到底肖逸的哪句話是真的,或者,到底哪個才是肖逸的真面目。

比起這個一直對他溫柔微笑的人,他到覺得那個叫肖儼的,也許會更好一點,至少他不會一邊在嘴裏說喜歡他,一邊又讓人這樣傷害他。

但是能怎麽辦,他喜歡他,是真的喜歡,哪怕讓他再去死,他也毫無怨言。

林茂知道這個樣子的自己很可憐,他自嘲地想笑,然而嘴角邊的笑比哭還難看。

心底那股未名的情緒更加濃烈了,在看到林茂露出來的慘笑時。

肖逸不想去探究那到底是什麽,林茂這樣對他的話無視,在他看來,是對他命令權威的挑釁,他可以很柔和地同人說話,可不代表,他能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視他為無物。

人都是至賤的生物,林茂是,以前那個人也是,不逼他們到絕路,他們不會乖乖聽話。

肖逸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好以後會將這個人關起來,那麽眼下這張偽善的面具也就可以不用再戴了,戴地久了,其實自己都快分不清楚哪張才是最真實的自己,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和善的人,更不想再去做。

肖逸兩只手用力,將林茂往沙發上猛推,跟著將人翻過,面朝下趴著。

他膝蓋壓在林茂後腰,抵住他身體,讓他無法動彈,只能任由他行為。

“為什麽不聽話?”

肖逸一只手卡在林茂後頸,刺骨的冰涼從兩人接觸到的皮膚蔓延到肖逸心口,他喉結滾動,眼底不再有過去的溫和,全是病態和癲狂。

“你如果一直聽話下去多好,我也就可以繼續好好待你。”

“路是你自己選的,林茂,不要怪我。”

林茂在肖逸說第一句話時,就轉過頭,面色猛滯,他瞳孔隨著肖逸出口的話語一點點擴大,最後幾乎暴突。

對於忽然變得陌生且危險起來的肖逸,林茂感到前所未有的懼怕,這種害怕,比之前被眾人毆打,還要劇烈。甚至超過了那次他墜入泳池裏。

他預感到了一些可怕的事將要發生,他開始掙紮,他開始叫喊肖逸放開他。

肖逸只用了一點力量,就將林茂徹底制服,他的這具屍身,從蘇醒到現在,就基本沒有吃過任何東西,沒有人知道活著的屍體要吃什麽,或者根本什麽都不需要吃。

斜過身體,肖逸從茶幾下的小抽屜裏拿了一根繩索出來,二話沒說,直接將林茂反手捆上。

林茂被肖逸嚇的說不出話來,他身體顫抖,臉頰都在細微抽搐。

把人捆好,直接打橫抱了起來,後背翻飛的血肉碰到肖逸臂膀,很快就把他的衣服都蹭出了一片猩紅。

肖逸眼睛看著前方,沒有看一眼懷裏被嚇得直發抖的人。

去的是他的臥室,用腳踢開門,腳後跟關門。肖逸走到衣櫃邊的空當處,在墻上某處按了一下,墻壁忽然振動,然後徐徐往裏打開。這裏赫然是一道暗門。

林茂眼睛驚恐未定,當他看清楚房間裏面的所有時,開始再次胡亂掙紮起來。

“不,肖逸,不要,不要……”林茂驚懼的目光從那些粗細不一的鐵鏈轉到肖逸臉上,他頭搖得撥浪鼓一樣,肖逸會帶他來這裏,以及結合剛才肖逸說的那些話,他能想到的,唯一想到的,就是肖逸會把這些東西用在他身上。

肖逸把林茂放在一張椅子上,然後蹲下去,分開他兩只腿,用鐵環和椅腳綁在一起。

“我錯了肖逸,我會好好聽你話,你說什麽我都聽,求你,別這樣,不要把我關起來,我害怕。”林茂哭聲哀求著。

固定好林茂的腳,肖逸站了起來,他又繞到林茂背後,將他反綁在身後的手臂用另外的繩索死死捆住。

肖逸一手將林茂額前的頭發系數捋到後面,在光潔的皮膚上印下一個吻:“別擔心,不會痛的,你連痛感都沒有,害怕什麽?”肖逸眼神帶著銳利的逼視,讓林茂一對上他目光,哀求的話都跟著梗在嗓子眼。

他睜大了眼,面孔上全是驚恐。

這個房間一直都存在,只使用過一次,那一次因為出了點意外,他沒有給那個人使用麻藥,導致對方最後失血過多死亡。現在不會了,林茂不會流血,也沒有痛感,他的存在,如果非得說有什麽特別意義價值的話,在肖逸看來,就是為了成為他的私有物。

所以,不能怪他,誰讓林茂死了,又活過來,誰讓他竟然會喜歡他。

肖逸從墻壁上的鐵釘取下一根銀白色手指粗細的鏈條,他看著鏈條,仿佛在看什麽心愛的寶貝,隨後他轉過身,在林茂的註目中,把鏈條移到他目光下。

“喜歡嗎?待會它就會穿過你肩上的琵琶骨,然後和你成為一體。”

“它一直在等待著,今天終於等到了它的主人。和它打個招呼。”肖逸微微笑著,英俊硬朗的面孔被邪惡取締,儼然像從深淵裏爬出來的魔鬼。

林茂咬著唇悲戚地搖頭,眼睛裏一片紅血絲。

“好了,要開始了,我會很小心,不會穿到其他地方去的。”銀色鐵鏈前端十分尖銳,仿若鋒刃的利箭一般,肖逸握著尖端下方較粗的位置,他站在椅背後面,先是將林茂襯衣扣子全部解開,然後把衣服從他身上往底下脫,在他被縛的手腕處停止,隨後按住林茂左邊肩膀。將尖刃抵了上去。

他嘴裏說著溫柔和煦的話語,不過臉上眼底盛滿了癲狂癡迷,尖刃在力的作用下,細微的一聲皮肉破響後,直接陷進林茂漂亮的鎖骨中。

身體被異物進入,這種感覺讓林茂頭皮都一陣發麻,他感知不到痛感,但是被鐵鏈貫穿,他卻能感知到十分清楚,身體還是他的,卻已經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,淪為他人的玩物。林茂背後的手指緊緊握著,指甲陷入掌心,他想發出嚎叫,他想讓肖逸停下,他嘴唇蠕動了數下,最後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。

幾天時間,從前連想都想不到的痛苦遭遇接二連三發生在他身上,他死了,他被肖儼強上,他被那群人欺辱,他被他們拿武器擊打,更讓他傷心欲絕,痛不欲生的是,他喜歡的人,放在心尖尖上愛著的人,此時此刻正瘋狂破壞著他的身體,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的,他也想去忍受,但不行。他快要被種種痛苦的遭遇逼瘋。

他甚至想,幹脆變成植物人算了,反正也是活死人,與其親眼看著肖逸這樣殘忍對待他,不如什麽都不要記得。

銀白色鐵鏈尖端完全穿進林茂肩胛骨裏,垂吊在他赤裸的胸口,那尖端帶著他的血肉,將他胸口大片皮膚都染紅,身體是冷的,血液也是冷的。林茂忽然間感受到了一股刺入骨髓,穿透神經,侵襲靈魂的寒冷。

他劇烈顫抖,鐵鏈隨著他的動作,而搖晃起來。

抓著鐵鏈頂頭,肖逸開始往前面拉扯,長長的鐵鏈一點點從骨骼下前行,直到肩背前後各一半。

另外從邊上的櫃子上找了一把鎖,肖逸將鐵鏈前後端鎖住,鑰匙放進自己兜裏。

林茂半癱在椅背上,眼皮已經將合未合,看向肖逸的目光逐漸迷離渙散。

提起鐵鏈,拉扯了一下,赤裸的身體跟著晃動,那張精致魅惑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。

太漂亮了!肖逸心底不住感嘆。

不,還不夠,他還要他更漂亮。

肖逸轉過身在墻上繼續尋找,隨後他定格到兩根血紅色的鐵鏈上,鐵鏈大概一尺長。

他思索了一會,很快決定了它的用處。鐵環罩著林茂腳踝,也阻擋了肖逸接下來的行為,因此肖逸先把一邊鐵環打開,撈起獲得自由的小腿,手底下的腿部肌肉緊緊繃著,微微抽搐,肖逸輕輕揉捏,示意林茂放松,林茂看到肖逸一手拿著血紅的鐵鏈,一手抓著他腿骨,快要渙散的瞳孔緩緩聚焦,聚焦的瞬間,是墜下無間煉獄的深恐。

林茂發不出聲音來,只好滿臉哭求地搖頭,他還存在一點奢望,想肖逸也許是在和他開玩笑。

直到他眼睜睜看著肖逸準確無誤地將鐵鏈刺進他腳踝後面,他徹底放棄了希望,然後任由自己驚恐過度,陷入深沈的昏迷中。

人已經合上眼,毫無生氣,肖逸卻是依舊沒有停下動作,他將林茂另一只腳也從鐵環裏移出來,穿上第二條血紅的鐵鏈。

拽著鐵鏈頂頭往內裏拉,兩條鐵鏈在中間交連,肖逸又取了把更為精致小巧的鎖,把兩條鐵鏈鎖在一起。

他起身,往後退了兩步,欣賞著自己的傑作。

真漂亮!沒有任何作品,比這幅身體還要漂亮,而他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,肖逸為此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快意。

正當他享受著時,兜裏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肖逸神情陡然一暗,他走出房間,把門關上,才拿出電話接聽。

打電話來的是他父親,讓他這周末回家一趟,他弟弟十六歲生日。

電話屏幕暗下了很久,肖逸盯著上面自陰郁的面容,微微一笑,隨後揚手,將手機從窗口扔了出去。

樓下有鐘點工在收拾屋子,聽到外面有輕微的響動聲,側過臉看了會,沒發現什麽異常,轉回頭繼續忙碌。

——45%,分劇情完成。

“還沒過一半?”

——沒有。

林茂目光陰沈,落在自己雙腿腳踝上,不其然間,他想起曾在現實世界的最後那段時間,也同樣被限制了人生自由。但起碼,不是被穿骨。

這些小說世界,還真是,讓人無法不作嘔。

“接下來!”

——周六那天,肖逸會帶著‘林茂’回肖家參加同父異母弟弟的成日會,在那裏,肖逸會讓‘林茂’失手殺害他弟弟。

“他恨他弟弟?”

——不恨,只是覺得礙眼而已。

“礙眼?呵,那這個世界上,恐怕沒有他不礙眼的東西。”

——有啊,‘林茂’不就是。

林茂笑了笑。

也是從這天開始,肖逸完全控制了林茂,他基本的行動範圍就是這棟屋子,或者可以說,是肖逸的臥室。

學校有課的時候,肖逸會偽裝成一個好學生,準時到校,不明真相的人,都以為他還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。

向東見肖逸一個人到學校,沒瞧到另外一個人,問肖逸他去了哪裏。肖逸只是微笑,沒有明說。向東覺得自從那次生日會過後,肖逸似乎身心都在林茂身上,和他這個朋友也越離越遠,向東想改變這個現狀,希望可以回到從前彼此無話不談的情形,只是他的努力還沒有來得及施展,肖逸他就已經表露出了疏離而冷漠的姿態。

兩人在外人看起來或許沒有什麽變化,但向東心知肚明,也因此他知道,有些事需要去做了。

時間過得相當緩慢,林茂現在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,再等待。

碩大的屋子裏通常只有他一個人,肖逸白天基本都去了學校,他大多數,或者可以說所有時間,都盯著窗外。他可以走動,不過走動的距離不遠,穿透肩胛骨的鎖鏈同另外一根腕粗的鏈條連接著,他頂多可以走離床兩三米遠的地方。

不過林茂很少走動,他通常在肖逸離開後,一坐就是一整天,基本上肖逸離開時他什麽姿勢,回來時他還是,就頭顱和眼睛會轉動,其實和牽線木偶沒有兩樣了。

這天因為晚上有課,肖逸到十點多才回來。

他推開臥室門,裏面漆黑一邊,打開燈,亮光瞬間照頭整間屋子。寬大的床沿邊上一個消瘦的人安靜坐在那裏,連他進去後,都始終一動不動。

肖逸、應該說是肖儼,兩手搭在男生肩膀上,輕輕後一推,男生倒向了後面。

那張蒼白到鬼魅的臉孔有瞬間的波動,肖儼單膝跪上床,爬到男生上面,兩人一上一下交疊。

“悲傷還是絕望?亦或者兩者都有?”肖儼捏著潤滑的下顎,眼睛望進男生黑眸深處,在那裏他看到一片荒蕪。

“他不喜歡你,那麽,讓我來愛你,好不好?”

肖儼俯下身,在男生眼簾處的紅痣上細細吻著。隨後他嘴唇上移,落在男生眼睛上,男生條件發射的閉上眼睛,肖儼親吻薄薄的脆弱眼簾,牙齒溫柔地啃噬,眼皮下的眼珠在外來刺激下,微弱顫抖。

林茂想偏開頭,躲過肖儼。不過一只手抓住了他頭發,讓他避無可避。

肖儼動作雖然比起上一次在郊外那裏,看起來溫柔,不過依舊不容人置喙。

他從林茂身上起來,拿出鑰匙,解開了連著肩胛骨處的鐵鏈,然後彎下腰,將林茂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
林茂已經不會再掙紮了,任何的掙紮,都毫無意義,說到底,被懲罰的還是他自己。

抱著人一路下樓,到後面,然後走向沈寂的泳池,天空月明星稀,一輪皎潔的彎月倒映在水面上,夜風吹拂,波光粼粼,漣漪微漾。

咚!一聲重物落進水裏的聲音。

肖儼長身直立在池邊,看著那具孱弱的身體慢慢往下沈,然後完全消失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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